第55章 敢不敢亲我 憨脑壳(第2/3页)
陶椿抬了下手,止住步子。
邬常安松口气。
“你什么意思?我娘走了你高兴?”陶椿瞥他一眼,“你要是这样,以后我回娘家你别去。”
邬常安愣住了,“不是,你、你……你不是……”
“我不是。”陶椿调头往回走,“我是陶家的姑娘,你是陶家的女婿,娶了人家的姑娘你就好好孝敬你丈母娘。”
邬常安明白了她的意思,“好的好的,只要你没意见,她就是我亲丈母娘。”
二人回家,发现家里没人了,陶椿把昨天篦下来的番薯渣端去喂刀疤脸,回来了再把装番薯浆的桶歪下来,倒出里面的清水。
邬常安有样学样,把另一桶番薯浆里的清水倒下来。
陶椿拿出昨晚篦渣滤水的布架子,把桶里的番薯浆水都倒出来,滤掉最后一点水,她把布摊在簸箕里,番薯粉掰开晾晒。
“婶婶,小叔,我们回来了。”小核桃带着两只狗跑回来。
“你爹你娘把粮扛回来了?”邬常安问。
小核桃点头,“婶婶,你在晒面?”
“是番薯粉。”陶椿说,“炒肉的时候用的。”
“今年分了七十六斤米。”邬常顺扛着粮袋进来,说:“要不是弟妹救人得了一百三十斤米,这七十多斤米吃到过年就见底了。”
“等陶器烧出来了,我装两筐拿回娘家吆喝一下。”姜红玉说,“不过这个法子不长久,今年能拿陶器换一批粮,明年估计就不成了。一个坛子能用五六年,一个水缸能用上十年,这东西又贵,大多数人家是不破不会换新的。”
“多少斤粮换一个大陶缸?”陶椿问。
“净米净面三十斤就能换一个,带壳的稻子麦子是五十斤,花生苞谷还有番薯我们自己种的有,这三样不给换。”姜红玉把陵长说的复述一遍,“陵长说谁换出去一个陶缸给谁三斤米面,一个坛子或是罐子是一斤米面,五十个碗或是五十个碟子也是一斤米面,剩下的归到公中再统一分。”
陶椿明白了,一个陶缸是三十斤米面,坛子和罐子是十斤米面,五十个碟子和五十个碗也是十斤米面,要是跟山外的物价相比,这个价钱算是便宜的了。不过山里种粮不易,跟山外相比,粮价贵了许多,随之这个交换规则下,显得陶器不便宜。
“要是能从山外买粮就好了。”陶椿说。
“咦!山外的粮进来了也贵了,吃不起。”姜红玉摇头。
陶椿能理解,主要是路程太远,山路难行,粮食又重,人力把粮扛进来,粮价就是翻五番也不过分。
不提这不着边际的事,陶椿把心思从山外收回来,问:“陵长有没有说哪天进山烧陶?”
“后天,每户出两个人进山,要一男一女,男的进山砍杂木烧炭,女的去挖土筛土和泥制陶。”邬常顺说,“老三身上有伤,我明天要去巡山,我们家只用再出一个人,让你们嫂子去,小核桃留家里。”
“我去,我跟年婶子说好了。”陶椿说。
“我也去。”她要进山,邬常安肯定要跟上,“我砍不了柴我能去帮忙做饭。”
邬常顺突然觉得牙疼,这憨脑壳黏媳妇黏得紧,不像不稀罕的样子,难不成他不懂?
“又只剩我一个人在家了?”姜红玉不高兴。
“以前我跟老三巡山的时候,你不也是一个人在家?”邬常顺纳闷,“再说不是还有小核桃陪你?”
“以前是以前。”姜红玉懒得理他,“你出门晓得找兄弟做伴,回来晓得喊媳妇,我就该一个人守在家里?”
陶椿回屋拿上弓箭,说:“大嫂,走,去练箭,明年我们去巡山,让大哥留家里养孩子。”
姜红玉闻言立马回屋,再出来,她想出解决的办法:“我去找小婶,她家两个媳妇一个要奶孩子一个揣着孩子,她走了,家里支不开摊了。我代她进山,她每天来帮我们收晒番薯干。”
“也行。”陶椿赞同,“我们把小核桃带走,刀疤脸和两只狗也带进山。”
“好。”小核桃高兴,“我也会挖土。”
事说定,陶椿和姜红玉前后脚出门了,小核桃也屁颠屁颠跟上,这下家里只剩两个男人跟两只公狗。
“老三,你懂不懂洞房花烛夜的意思?”邬常顺问。
邬老三看他像看傻子。
邬常顺咳了一声,说:“你跟你媳妇还分房睡?”
“噢,这事啊。”邬常安不当回事,“等陶椿回来我问问她,看她要不要搬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