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席上的余列叹了口气,他放下花生,朝着赌坊管事拱了拱手,然后拿起自己的欠条,从容的往外走去。
高利贷这事,总算完结了。
桌上,只剩单道童一人呆坐着,他看看余列晃悠的背影,又看看赌坑中,那团连个遗言都没能留下的模糊血肉。
单道童脑中冒出一个念头:
“完了,刚傍上的头儿,没了!”
其他的赌客们再次见血,则是更加兴奋,怒吼连连,觉得刺激得很。